跟随总书记战略擘画 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

习近平经济思想研究中心

中国发展改革报社

风起云天，潮涌东方。改革开放这一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发展史上的伟大革命，成就了一段波澜壮阔的东方传奇。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向全党全国人民发出了“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的时代最强音，旗帜鲜明地向世界宣示中国坚定不移推进改革开放的坚定决心。

开放是当代中国的鲜明标识，坚持对外开放是我国的基本国策。面向新征程，党的二十大报告多次提及“开放”，“制度型开放”更是首次写入其中，一个更加自信、务实、开放的中国跃然纸上。

以开放谋发展，以合作创未来，让我们从习近平总书记和改革开放的故事中，深刻领悟思想的伟大力量。

解放思想  目光长远

理念是行动的先导，解放思想推动着改革开放不断深入。中国人民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实现解放思想和改革开放相互激荡、观念创新和实践探索相互促进，充分显示了思想引领的强大力量。

河北省正定县是习近平的“从政始发地”，也是他与改革开放同行的起点。20世纪80年代，习近平来到正定工作。当时，沿海地区已经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快速发展，但地处内陆的正定却依旧不紧不慢。习近平敏锐地发现当地一些干部在思想上比较安于现状，缺乏对外开放、拥抱新事物的主动性。他认识到干部观念的转变是当务之急，在各种场合给大家讲述沿海地区发展现状、国外的先进模式和改革开放的一些新理念，紧抓干部的素质教育。习近平参加省、地、市的县委书记政治、经济知识统考回来后，结合正定实际情况，亲自出题、亲自监考，以此来督促干部们加强学习新知识、新思想。后来，习近平回忆正定的改革时感叹道：“回头想想那几年，我们做到了什么，其中之一就是做到了解放思想。”

1985年2月，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和闽南厦漳泉三角地区被划为沿海经济开放区。迎着这股改革开放的春风，习近平来到福建省工作。在厦门，他旗帜鲜明地强调“不搞改革开放，社会主义就不能进步”。这段工作经历，是习近平第一次直接参与沿海发达地区的改革开放，也让他成为厦门经济特区初创时期的领导者、拓荒者、建设者。

在闽东，习近平用全新的开放理念给当地打开了新的发展思路。他提出，开放和扶贫彼此融合、互相促进，提倡用开放意识来推动扶贫工作、在扶贫工作上运用开放政策；扶贫的结果将是开放的新起点，开放将使扶贫工作迈向新台阶。在《摆脱贫困》一书中，习近平写道，“我们不担心说错什么，只是担心‘意识贫困’，没有更加大胆的改革开放的新意；也不担心做错什么，只是担心‘思路贫困’，没有更有力度的改革开放的举措”。

习近平到任福州市委书记时，正值20世纪90年代初。当时，改革开放受到了一些因素的干扰，人们思想中存在一些疑虑，社会上出现一些杂音。习近平始终保持坚定的信念和准确的判断，不是观望，也没有摇摆，而是旗帜鲜明地带着大家走改革开放之路。

“他总是鼓励大家把想法说出来，大家议，他来拍板，负责到底”，时任福州市副市长龚雄回忆说。面对台资大量涌入，有些干部“吃不准”政策，犹豫不决。在和县、乡、村的干部座谈时，习近平用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八个字来形容。他一再叮嘱大家，思想要开明，要看长远点，要充分做好迎接机遇的准备，积极认真地做好规划。

超前的理念和认识给福州带来新的经济增长点。基于对世界经济发展格局和趋势的深刻洞察，习近平高瞻远瞩地提出建设“海上福州”发展战略。“沿海是我们辽阔的地域，是扩大对外开放的优势所在，我们切不可忽略了这一优势，也不能搞成单一的开发，而是通过综合开发，形成大产业优势。”

从1985年6月到2002年10月，习近平在福建工作的17年半时间里，无论在交通落后、信息闭塞的宁德地区，还是在沿海开放地带的福州市、厦门市，他始终带领当地人民走开放发展的道路。“对外开放兴，福建兴；对外开放步伐加快，福建兴旺繁荣的机会越大。”2001年，时任福建省省长习近平的一番话，至今仍激励着福建人民。

2002年，在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后的第二年，机遇与挑战并存之时，习近平调任浙江。谋定而后动，习近平提出“三个千方百计”，即千方百计“引进来”、千方百计“走出去”和千方百计“创环境”，成功推动浙江外向型经济的发展。2007年，习近平离开浙江的这一年，浙江全省进出口总额达到1768亿美元，比2000年翻了两番多。当年全省实际利用外资首次突破100亿美元，相当于2002年之前20多年之和。

到中央工作之后，习近平一如既往践行开放发展理念，根据国内外形势的变化提出一系列对外开放的理论：把开放发展作为新发展理念之一，提出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提出“共同维护和发展开放型世界经济”的新思路……

从解放思想求发展、打开大门创财富，到“让开放的春风温暖世界”，中国开放的大门越开越大。与改革开放同行的习近平，在实践中逐渐形成和丰富了对开放的认识，进而持续推进对外开放向更高水平发展。

知行合一 一以贯之

陕北插队期间，习近平在窑洞煤油灯下通读3遍《资本论》，写下18本读书笔记。“15岁的我已经有了独立思考能力，在读书过程中通过不断重新审视，达到否定之否定、温故而知新，慢慢觉得马克思主义确实是真理，中国共产党领导确实是人民的选择、历史的选择，我们走的社会主义道路确实是一条必由之路。这种通过自己思考、认识得出的结论，就会坚定不移。”

在经济全球化的时代背景下，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经济全球化”这一概念虽然是冷战结束以后才流行起来的，但这样的发展趋势并不是什么新东西。早在19世纪，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共产党宣言》《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资本论》等著作中就详细论述了世界贸易、世界市场、世界历史等问题。《共产党宣言》指出：“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马克思、恩格斯的这些洞见和论述，深刻揭示了经济全球化的本质、逻辑、过程，奠定了我们今天认识经济全球化的理论基础。

经济全球化大致经历了殖民扩张和世界市场形成、两个平行世界市场、经济全球化三个阶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充分运用经济全球化带来的机遇，不断扩大对外开放，实现了我国同世界关系的历史性变革。

不仅理论功底深厚，习近平还是一位实打实的行动派。在《摆脱贫困》一书中，习近平这样写道：“实践高于认识的地方正在于它是行动。”福建工作期间，习近平总是亲自洽谈每个项目、接待每位贵宾，参与商讨行程安排，多次率代表团前往港澳地区和东南亚招商引资。在浙江任省委书记的4年多时间里，他高度重视外事工作，浙江的友好城市中很多都是他亲自签约签来的。

回望新时代10年，习近平总书记更是亲自擘画了宏阔的开放图景：分批推出多个自贸试验区，提出“一带一路”倡议，颁布实施外商投资法，成功举办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开展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不断缩减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境外投资管理以备案制为主，推进跨境投资自由化便利化，建立外商投资安全审查机制……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坚定不移扩大对外开放，利用外资取得重要成果。我国引资规模一直稳居发展中国家首位。我国2021年实际使用外资达到1.15万亿元人民币，位居世界第二，较2012年增长62.9%。我国对外签署的自贸协定数量在过去10年由10个增长到19个，增长了近一倍。同时，我国和自贸伙伴的贸易额占到我国贸易总额的比重由17%增长到2021年的35%。对外开放在不懈努力下成果丰硕，全方位开放新格局加快形成。

以海为喻  以路为引

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强调，“只有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坚持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才能正确回答时代和实践提出的重大问题，才能始终保持马克思主义的蓬勃生机和旺盛活力”。

为研究自由港政策和厦门今后发展问题，1986年，习近平赴新加坡考察。他指出：“我们要立足中国的实际、厦门的实际，不能全搬新加坡的模式，更不能搬用香港的模式，可以把它们作为重要参考。”他要求根据厦门的实际情况研究解决厦门自由港发展模式，争取探索出一条中国特色的发展自由港的路子。

“福州在扩大开放、引进外资中之所以取得这么多成绩，主要是我们没有照搬照抄别人的经验，没有简单模拟别人的办法，没有从本本出发，教条主义地理解中央精神，而是从实际出发、走自己的路，形成自己的特色。”1994年4月，在福州市扩大对外开放引进外资工作会议上，习近平这样总结福州开放取得成绩的深层次原因。

而在更早的时候，担任正定县委书记的习近平，曾率领着一支玉米考察团远赴大洋彼岸的“美国粮仓”——艾奥瓦州考察学习。在美国期间，习近平注重学习先进的农业技术，但在生产方式和经营模式上，并不盲目崇尚“西方模式”。基于对国情的深切认知，他提倡因地制宜：“什么是科学，并不一定是大、洋、全，并不一定是所谓的机械化。要最小成本、最大效益，什么事情都离不开现实。”

那趟考察短暂的几日停留，是习近平同美国民众首次面对面接触。“两国人民之间共同语言很多，完全能够成为互利合作的好朋友、好伙伴。”2012年2月，时任国家副主席的习近平重访艾奥瓦州时，这样回忆他初次访美的印象。

寒来暑往数十载，近40年间，习近平先后八次访美，始终践行着开放合作共赢的初心。2022年11月，习近平主席在印度尼西亚巴厘岛同美国总统拜登举行会晤时强调，“宽广的地球完全容得下中美各自发展、共同繁荣”。习近平主席在会晤中的话语，为此前不断遭遇波折的中美经贸关系打下一剂强心针。

时针拨回至2017年1月，阿尔卑斯山上的达沃斯小镇，习近平主席作为出席世界经济论坛年会的首位中国元首，直面经济全球化面临的问题，以“海”作喻，强调“世界经济的大海，你要还是不要，都在那儿，是回避不了的”，“让世界经济的大海退回到一个一个孤立的小湖泊、小河流，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符合历史潮流的”，这一被誉为“冬日里的阳光”的演讲，为推动经济全球化在逆风中发展注入了思想的力量。

2019年6月，习近平主席在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上作关于世界经济形势和贸易问题的发言时深刻指出：“古往今来，人类从闭塞走向开放、从隔绝走向融合是不可阻挡的时代潮流。”

鉴往事，知来者。循着历史脉络，这一句句铿锵有力的话语显示出五千年华夏文明的智慧。汉代使者张骞“始开西域之迹”，隋代张掖“西域诸蕃，往来相继”，唐都长安“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开放发展理念中蕴含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基因。习近平主席不仅在多个国际会议、外交场合中引经据典、援古证今，还基于“丝绸之路”的历史符号，提出了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大倡议，既赋予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鲜活的时代内涵，也为开放发展理念增添了厚重的历史意蕴。

2022年9月，习近平主席应邀对“一带一路”倡议中不可或缺的枢纽站——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进行国事访问。这是习近平主席在新冠疫情发生后首次出国访问，也是党的二十大召开前夕最重要的元首外交行动。

从“以海为喻”到“以路为引”，习近平总书记以中国智慧诠释了开放发展道路。

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源于中国，而机会和成果属于世界。如今，世界上已有约四分之三国家同中国签署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文件。“一带一路”成为当今世界深受欢迎的国际合作平台。

敢闯敢试  蹄疾步稳

只有敢于走别人没走过的路，才能收获别样的风景。习近平总书记十分重视地方先行先试的作用。

“弱鸟先飞”

1988年，刚来到福建宁德任职的习近平，调查走访了闽东九县，还顺带调研了毗邻的浙南温州、苍南、乐清等地。在调研过程中，习近平一直在思考：在“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发展商品经济的态势下，闽东这只“弱鸟”可否先飞，如何先飞？

当时，闽东四个沿海县中已有宁德、霞浦两县列入开放县行列，习近平认为福安和福鼎也要积极争取列入开放县。“硬件”拼不过，可以加大软环境建设，下“软”功夫。习近平提出，除了要坚决执行国家制定的法规、条例外，还可以针对实际情况，考虑制定一些地方性法规、条例，切实保护外商的合法权益。“没有安全感，外商不会来，来了也会走。”

“干在实处、走在前列、勇立潮头”

习近平在浙江工作近5年，在此期间他谋篇布局，推动实施“八八战略”。2018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浙江省委关于“八八战略”实施15年情况报告上作出重要指示，强调“干在实处永无止境，走在前列要谋新篇，勇立潮头方显担当”。

习近平任职浙江期间，浙江正面临着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这一巨大时代机遇，对外开放对浙江而言意义重大。当时，浙江民营企业正面临着发展瓶颈，习近平来到民营经济先发地区温州调研。习近平对调研企业鼓劲道：“省委、省政府支持你们‘走出去’，不仅要去抢占全国市场，还要去抢占国际市场。”

2002年12月，习近平第一次调研湖州，作出一个极具前瞻性的判断：“如果说中国经济是世界经济的一大亮点，那么长三角的发展则是中国的最亮点。”在2003年浙江省委、省政府领导的21项调研计划中，“主动接轨上海、积极参与长江三角洲的合作与发展”被列为第一项，工作负责人一栏里，填的名字就是习近平。

习近平说，主动接轨上海、积极参与长江三角洲地区的合作与交流，就是接轨机遇，接轨发展，接轨国际化与现代化。在这个问题上，谁认识清、起步早、行动快，特别是与上海贴得紧、靠得牢、合作好，谁就能抢占先机，赢得发展。

“当好改革开放的排头兵”

上海是习近平创新和开放思想先行先试的地方。浦东新区承载着中国开发开放的重要使命，是海内外关注中国开发开放的一个标杆。2007年3月31日，刚刚就任上海市委书记一周的习近平，从浦东新区开启他区县调研的第一站。当时在浦东新区展览馆给习近平当讲解员的陈高宏回忆说，浦东开发开放的历程，他非常感兴趣，一路边走边看，听得非常仔细。调研时，习近平明确指出，“要进一步深刻认识开发开放浦东这项国家战略的重大意义”，并强调“改革开放是发展的根本动力，上海有责任继续当好改革开放的排头兵”。

“蹚出来一条路子”

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和国际经贸规则深刻变革的新形势，2013年，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审时度势部署建设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通过局部试点与国际接轨的经贸规则，有力地推动了我国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坚定了我国支持经济全球化的信心和决心。

习近平总书记十分关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建设情况。党的十八大以来，他五次到上海考察、五次参加十二届全国人大上海代表团审议，多次作出重要指示和批示。他把自由贸易试验区比作“试验田”，叮嘱“要播下良种，精心耕作，精心管护，期待有好收成，并且把培育良种的经验推广开来”。

自由贸易试验区的设立为我国推动贸易投资自由化和政府管理职能改革提供了一系列可供借鉴的经验。如今，21个自贸试验区已向全国复制推广了278项制度创新成果。

实际上，早在厦门工作期间，习近平就较早地研究自贸港问题并推动某些政策在厦门实施。他说，“上世纪80年代在厦门工作期间，开展了厦门市1985-2000年经济社会发展战略研究，提出了发展外向型经济、把厦门建设成具有自由贸易特征的多功能经济特区的设想”。

彼时，中国开放的大门刚刚打开。如今，建设自由贸易港的任务交到了海南手中。2022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再次来到海南，他饱含期待地说：“由海南来完成这项历史性任务，这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特区建设的一个战略安排，不断摸索、大胆试验，现在蹚出来一条路子。”

更高水平  制度开放

随着国际分工体系与价值链调整重构，我国经济从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呼唤着更高水平的开放层次。

2017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十六次会议，指出我们提出建设开放型经济新体制，一个重要目的就是通过开放促进我们自身加快制度建设、法规建设，改善营商环境和创新环境，降低市场运行成本，提高运行效率，提升国际竞争力。

2018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首次提出“推动由商品和要素流动型开放向规则等制度型开放转变”。此后，“制度型开放”在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浦东开发开放30周年庆祝大会、2021年全国两会、第三次“一带一路”建设座谈会等重要会议中反复提及，并写入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国家“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等文件。

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着力推动高质量发展，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同时强调，要稳步扩大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制度型开放。这是“制度型开放”首次写入党代会报告。

小智治事，大智治制。在习近平总书记的擘画下，近年来，无论是完善外商投资管理制度，还是推动投资贸易协定谈判，抑或是提出共建“一带一路”合作倡议，我国在推进制度型开放的道路上不断取得新的成就。

实际上，习近平在地方工作时就已经进行过一些探索。习近平在厦门工作时研究的自贸区、自贸港战略，如今正多方面引领高水平制度型开放。比如，2013年我国推出首份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2016年，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管理模式推广到全国。再如，《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法》颁布并运行，经贸合作规则标准不断升级。又如，我国已经与26个国家和地区签署了19个自由贸易协定，其中，2022年正式生效的《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使中国同亚太地区15个国家共同构筑了全球最大自由贸易区，是我国自主推动制度型开放的生动实践。

在国家大力支持和时任浙江省委书记习近平提出的“三个千方百计”方针的指引下，2006年，浙江启动第四轮强县扩权试点，一次性赋予义乌县级政府百余项经济社会管理权限，其中就包括外资企业及分支机构登记、外商投资企业年检等项目，为义乌的开放解除了体制束缚。

由习近平总书记倡议设立的世界上第一个以进口为主题的国家级展会——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如今已连续举办5届，有效缓解了国际贸易市场上的信息不对称问题，成为我国构建新发展格局的窗口、推动高水平开放的平台。

“开放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动力，是世界繁荣发展的必由之路。”“中国将推动各国各方共享制度型开放机遇，稳步扩大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等制度型开放。”习近平主席在第五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发表的致辞，以历史观把握大变局、以开放观引领大变局，为新时代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领航引路，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注入强大动力。

2023年是我国改革开放45周年。回首望去，改革开放让中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实现了全面而深刻的伟大跨越。这段由中国人民合力创造的人类发展史奇迹，也深刻影响并惠及了世界。对历史最好的致敬，是书写新的历史、创造新的辉煌。踏上新征程，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将继续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昂首阔步，向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奋斗目标，扬帆再出发！

（原载于《习近平经济思想研究》2023年第1期）